白线/美国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哭包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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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
双手各拿一把枪,像极了真正的歹徒。没有人说话,没有其他响动,只能听见脚步声。乔西·威尔斯慢吞吞地走进黑洞洞的毒巢,他听见我们两个跟上来,转身看着我们。我们停下脚步,等他继续向前走,尤比留在原处,我跟了上去。乔西走得很快,拱起肩背,像一头野兽。我想问尤比发生了什么,但我只是向前走。风吹得他衬衫上的尿味钻进我的鼻孔。他走过台阶底下的男人,穿过大门进去。地上摆着一溜蜡烛,室内看上去像是教堂。蜡烛的光摇曳得很慢,不像乔西的脚步那么快。地上有很多啤酒罐,等着一踢就滚开。报纸、木板、油毡变形卷曲,像是被剥开的皮肤。烛光让墙上的涂鸦跳动,右边是大写的K和大写的S,左边是剥落的油漆。中间是另一扇门,乔西已经走了进去。他举起右手的枪,火光突然一闪。他踢开一个威士忌酒瓶,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右边有个男人平躺在地上,鲜血慢慢淌出身体。右边是卫生间。一个白种或拉丁裔男人,直发的男人,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也许在拉屎,但正在啪啪地拍打左臂,等静脉凸出来。乔西抬起格洛克,连开两枪。第二颗子弹打得男人从马桶上飞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他走过右边下一扇敞开的房门。手电筒用胶带纸粘在碗橱上,这儿肯定是厨房。手电筒照亮一个跪在地上像是在祈祷的男人。玉米辫发型,仰着脸,但闭着双眼,能看见一个小红点,那是快克烟杆的火光,啪啪啪,子弹从来不像电影里那样震耳欲聋,永远只是啪啪啪几声。乔西继续向前走,这幢屋子还没有惊醒,每一步都咔嚓一声踩中啤酒罐或可乐罐或比萨盒或中餐外卖盒或四十盎司装酒瓶或干屎,他片刻不停地经过又一个门洞,一个男人靠在门框上,他背对我们,两只黑色的手绕过他的腰,解开皮带和纽扣。她的婴儿抱着她的脊背,嘴里吸着奶嘴,她在吸男人的jī巴。乔西崩了男人,他向后倒在门板上,但依然站在那里,女人依然在吸jī巴,把jī巴从她嘴里拿出来,啪啪啪地甩了几下,因为男人软了,要是他不发射,她就拿不到钱。乔西继续向前走,我也继续向前走,留下女人
把jī巴塞回嘴里。我们走进客厅,我想问你在找谁,但没有问出口,右边有个黑种女人戴着白色奶罩,左边的吊带脱开了,她正在抽烟。女人背后的男人光着上身,只穿一条白色短裤,不过也可能穿着黑色内衣,因为光线不足我看不清,他嘴里的香烟冒出火星,啪啪啪,男人瘫坐在沙发上。黑种女人转身看了看,然后看着我。然后转回去又看了看,开始尖叫。这就够了,一声尖叫引起另一声尖叫,烛光下的白种女人尖叫一声,扔掉了注射器,她扑向地面,脸着地,针头恰好扎穿她的下嘴唇,她却左右扫开垃圾寻找注射器,她周围的人从黑暗中钻出来,或者跛行或者蹦跳或者爬行或者奔跑。乔西抬起两把枪,地狱顿时降临人间,人们逃跑、磕绊、摔倒。一个男人奔向乔西,额头突然炸裂,他像大树般倒下;一个女人撞开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但我们在二楼,咱听见她一路尖叫着掉下去,希望她不是脑袋先着地;一个头戴棒球帽身穿格子呢衬衫的男人拿着棕色纸袋装的四十盎司酒瓶,他跑出侧面的一个房间,还没喊完操他妈搞什么,胸口就吃了两颗子弹,酒瓶掉在地上摔成... -->>
哭包
双手各拿一把枪,像极了真正的歹徒。没有人说话,没有其他响动,只能听见脚步声。乔西·威尔斯慢吞吞地走进黑洞洞的毒巢,他听见我们两个跟上来,转身看着我们。我们停下脚步,等他继续向前走,尤比留在原处,我跟了上去。乔西走得很快,拱起肩背,像一头野兽。我想问尤比发生了什么,但我只是向前走。风吹得他衬衫上的尿味钻进我的鼻孔。他走过台阶底下的男人,穿过大门进去。地上摆着一溜蜡烛,室内看上去像是教堂。蜡烛的光摇曳得很慢,不像乔西的脚步那么快。地上有很多啤酒罐,等着一踢就滚开。报纸、木板、油毡变形卷曲,像是被剥开的皮肤。烛光让墙上的涂鸦跳动,右边是大写的K和大写的S,左边是剥落的油漆。中间是另一扇门,乔西已经走了进去。他举起右手的枪,火光突然一闪。他踢开一个威士忌酒瓶,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右边有个男人平躺在地上,鲜血慢慢淌出身体。右边是卫生间。一个白种或拉丁裔男人,直发的男人,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也许在拉屎,但正在啪啪地拍打左臂,等静脉凸出来。乔西抬起格洛克,连开两枪。第二颗子弹打得男人从马桶上飞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他走过右边下一扇敞开的房门。手电筒用胶带纸粘在碗橱上,这儿肯定是厨房。手电筒照亮一个跪在地上像是在祈祷的男人。玉米辫发型,仰着脸,但闭着双眼,能看见一个小红点,那是快克烟杆的火光,啪啪啪,子弹从来不像电影里那样震耳欲聋,永远只是啪啪啪几声。乔西继续向前走,这幢屋子还没有惊醒,每一步都咔嚓一声踩中啤酒罐或可乐罐或比萨盒或中餐外卖盒或四十盎司装酒瓶或干屎,他片刻不停地经过又一个门洞,一个男人靠在门框上,他背对我们,两只黑色的手绕过他的腰,解开皮带和纽扣。她的婴儿抱着她的脊背,嘴里吸着奶嘴,她在吸男人的jī巴。乔西崩了男人,他向后倒在门板上,但依然站在那里,女人依然在吸jī巴,把jī巴从她嘴里拿出来,啪啪啪地甩了几下,因为男人软了,要是他不发射,她就拿不到钱。乔西继续向前走,我也继续向前走,留下女人
把jī巴塞回嘴里。我们走进客厅,我想问你在找谁,但没有问出口,右边有个黑种女人戴着白色奶罩,左边的吊带脱开了,她正在抽烟。女人背后的男人光着上身,只穿一条白色短裤,不过也可能穿着黑色内衣,因为光线不足我看不清,他嘴里的香烟冒出火星,啪啪啪,男人瘫坐在沙发上。黑种女人转身看了看,然后看着我。然后转回去又看了看,开始尖叫。这就够了,一声尖叫引起另一声尖叫,烛光下的白种女人尖叫一声,扔掉了注射器,她扑向地面,脸着地,针头恰好扎穿她的下嘴唇,她却左右扫开垃圾寻找注射器,她周围的人从黑暗中钻出来,或者跛行或者蹦跳或者爬行或者奔跑。乔西抬起两把枪,地狱顿时降临人间,人们逃跑、磕绊、摔倒。一个男人奔向乔西,额头突然炸裂,他像大树般倒下;一个女人撞开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但我们在二楼,咱听见她一路尖叫着掉下去,希望她不是脑袋先着地;一个头戴棒球帽身穿格子呢衬衫的男人拿着棕色纸袋装的四十盎司酒瓶,他跑出侧面的一个房间,还没喊完操他妈搞什么,胸口就吃了两颗子弹,酒瓶掉在地上摔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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