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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燃烧灵魂还可怕的性质。

    “嘘!李想,别说话,静静地听我说完好吗?我的时间不多了……”

    制止住满腹疑问的李想,白发咳嗽了一声,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变淡,伤口处不断有橙色的光芒涌出来,李想的勇气正在侵蚀白发的身体。白发不同于普通人,他是这个时空初始时的一股本源意识,所以他的身体都是由能量组成,没有血液,没有肉体,整体都是一股意识,这才是真正的“神识”。

    李想虽然心中千般不愿,但是也只能点点头,静静地听着白发的遗言,李想最明白自己勇气之刃的性质,白发现在的情况,不久就会死亡。

    白发见到李想答应,嘴角露出一丝欣慰地笑容,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像是陷入回忆之中。嘴唇轻启,白发开口了,“李想,我首先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你来这个时空之初,我就骗了你,说了很多假话给你听……咳……”

    咳嗽两声,白发的身体变得更淡,他的本源能力正在消失,已经无法维持身型了,李想也能感觉到白发的身体越来越轻,最后变得像是一个纸人一样,轻若无物。

    “别忙着原谅我,从见你之始,我就有私心的,我想让你拯救这个时空,所以隐瞒了你很多东西。其实,我才是这个时空的最初神识,而达特只是这个时空此次轮回的一股意念,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的一个假身而已……”

    白发不管李想脸上的惊愕,自顾自的说,他明白,不赶紧说的话,他连最后清白也留不下了,也无法对李想这个可爱的小朋友道歉了。

    “我曾经很多次鼓励你前进,说是能取得能力,都是骗你的,你不属于这个时空,根本在这个时空拿不走一丝的本源力量,而虚空,就是这个时空的本源之一了,所以,无论如何,你是拿不走你体内的虚空的。”

    “还要对你再说声对不起,为了能让虚空能量彻底消失,我曾在你前进的路上多次作梗,让你陷入了失望的情绪中,就像是夺取试剂的白衣人,就是我变得,原谅我,必须那么做,否则端木无法觉醒他的王之本质,也就吸收不了所有的虚空……咳咳……”

    可能是说的话太多,白发的身体都变得透明,他的下半身已经消失不见,李想摇着头,口中喃喃道:“我不怪你,前辈,我不怪你!”虽然与白发相触的时间不是很多,白发看起来也很冷,但是李想能感觉出来,白发不是他口中的那种坏人,做这些事情,他肯定有难言之隐。

    白发摇了摇头,他万年冰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丝笑容是那样的真诚,就像是冬天里的阳光,让人在寒冷中能取得一丝温暖。

    “别自责,李想,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面,我还要说声谢谢你。”白发伸出淡到几乎看不到的手,轻轻摸了摸李想头,揉了揉李想的头发,就像是一个长辈,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眼神中充斥着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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