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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享受xìng交快乐的我,仿佛被点燃了心底一直隐藏着的无边欲望,名为淫欲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借着我的身躯,在洁娇嫩动人的身躯上无止境的发泄着。

    一次又一次,在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内,我竟然连续勃起了四次,发狂的用我的分身淫虐着洁。当我第三次在洁那被我操的都无法合拢的阴穴内挤出精液的时候,略微恢复神智的我听到了洁轻微的哭泣声。

    醒呢?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只是泛起“啊,终于醒了。”这个念头,但我没有逃走,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惊慌,愧疚也没有,最让我自己感到惊讶的,是我依然毫不在乎的捏着洁的大奶,另外一手在她的丰满大腿上扭捏着。

    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是初次操穴破了处男之身,为什么心境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变得连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哈,算了,看着眼前布满我的抓痕的白嫩身躯,我就知道现在不是探讨这些问题的时候,欲望依然在身体内燃烧着,催促我继续征服那片草原。

    洁的泪水冲去了她脸上的精液,声音也不复昔日的骄蛮,反而因为我接近一小时的奸虐而有着说不出的疲累:“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洁,你太美了,没想到,你是这么的美丽,你真的太美了……”

    我根本不理洁说什么,双手捏着洁的奶头上上下下的用力拉扯着,登时痛的洁身体一阵发颤,正高兴得看着这一切的我没想到洁竟忽然一扭腰,双手迅速的朝我一推。正好我们全身都布满汗水的关系,我捏着她奶子的手一滑,让她逃了开去。

    洁看见摆脱了我,显得很努力的一转身,脚步一个交叉,便摔倒在地上,接着更仿佛看不见东西似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盲目的爬行着,也不知道她要爬去哪里。

    但是,她却不知道现在她的这个姿势更加的撩人,张开的阴穴周围全是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滑动着,浅棕色的屁眼正努力的张合着,散发着异样的魅力。一对奶子压在地上拖动着,粉红色的奶头不断转动,我忍不住扑了上去,同时随手拿过洁的一件衣服塞进了她的嘴巴。

    “嗯,呜,呀……”洁呻吟着,双手徒劳的向后格挡,被我一把抓个正着,刚好附近就是洁的胸罩,当下立刻拿过来把她的双手紧急的绑在她身后。绑洁的时候,下体与她肥美的屁股不住摩擦着,竟然又硬了起来。

    看着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小弟弟,我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的性能力,看来我还颇有这方面的天分,又或许是说这十七年来积累的太多太多,加上这一个月以来的怨恨,才让我拥有如此强的性能力。不管那么多了,是时候享用洁的第二个肉洞!

    不理会洁无助的哀求,两手抓着她肥美的臀部向两边一分,然后跪下,迅速的握着坚硬的肉棒朝着洁正在闭拢的菊花眼用力一插!不错!我就是要走旱路,因为我看网上的色情小说都说,如果没有干过一个女人的屁眼,不算真正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况且我本来就喜欢看肛交的电影,那用来排泄的器官对我来说仿佛有着神奇的魅力,所以我怎么都不会放过洁那迷人的屁眼。

    顿时,随着我的插入,洁的身体不自然的扭曲起来,被内裤塞着的嘴巴虽然无法说话,却也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显然洁真的很痛。

    我则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洁被我操了这么久,口被塞着还有力气发出这样嘹亮的哼叫,纵使现在学校已经没有什么人,我还是害怕这么巧有人听见,慌忙一手紧紧的卡着洁的喉咙不让她继续叫,另外一手搂着她的身躯不让她动。

    洁剧烈的挣扎了一会之后,反抗的力道逐渐减弱,而我也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才放开了几乎窒息昏迷过去的洁。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到洁的头正在轻微的抖动着,因为被卡喉咙的关系,现在大约连叫也没力气呢吧?

    这时,我早已操的发麻的肉棒传来了久违的兴奋感!

    好紧!

    洁的屁眼真的好紧,肉棒就像被人紧紧地握着一样,好舒服!在欲望的刺激下,我根本不理也不想理洁的痛楚,用力的在洁的屁眼里抽送起来,一手提着洁被绑的手拉起她的身躯,好让她的屁眼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另外一手伸过去用力的捂着全是汗水,又红又肿,滑溜溜的大奶子不住搓揉着。

    屁眼不比阴户,有女性的分泌物的帮助,而且洞口又小,很快的,我就看到丝丝血水沿着我的抽chā流了出来。看到这些雪水我更兴奋,才不管洁痛不痛,一想起这几天她对我的事情,就让我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情欲高涨,更何况屁眼的压迫感绝对不是yīn道可比的,虽然我已经射精三次,但只不过插了十来分钟,异常的兴奋感便带领着我达到了高潮。

    一个激灵,我射出了第四泡精液,接着腰鼓发酸的我便浑身无力的压在洁的背部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染满血迹,精液,和一些黄色脏物的肉棒,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我把洁的身子反转过来,骑上她的腹部,接着抓着她的奶子夹着虽然已经射精,还没完全软化成蛇的肉棒,前后抽动起来,把上面的脏东西都涂到洁那对大奶子上。

    当我做完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累得快不行了,双脚发软,腰骨剧痛,但洁显然比我更凄惨,脸,头发,奶子都是带着血丝的精液,全身都是爪痕,阴穴被我插得无法合拢,里面的精液还正源源不绝的往外流,屁眼一片鲜红,周围围绕着一团灰白色,看得我竟然又开始鼓动起来。

    不,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就麻烦了,今天是星期五,所以晚上八点才会关门,但学校星期六日都是锁门的,如果走不掉,找人来开门肯定会被追问,那就麻烦了。而且,直到现在,一阵恐慌才开始在心底蔓延。

    我、我干了什么?竟然强奸了洁?不、不是,我只是迷奸了而已,我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但我明白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在澳洲,迷奸和强奸都差不多,一样是奸,他妈的,我,我到底是怎么呢?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内疚仿佛魔鬼一样撕咬着我的身心,发泄之后,恶魔就像突然消失了,我再次成为我自己。直到洁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我才记起,这个饱受我摧残的女子还被绑着而动弹不得。解开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一把声音,叫我去解开被绑着的洁。

    看见我伸出手的洁可能以为我还要操她,吓的又是从嘴里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咿呀声,两条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合在一起,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向后退,任由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娇滑的背脊。

    洁的样子是如此的可怜,她的神情是如此的惊慌,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处女被自己厌恶的人夺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看着洁,我就知道那一定会是一场噩梦。没来由的,我忽然叹了一口气,压上了洁雪白的身体,先是拿去她口中内裤,然后伸手到她的背后,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胸罩。

    在我压上去的一霎那,我清楚的感觉到,洁的身体瞬间变得非常僵硬,我忍不住一阵气恼。身子都被我干了,还是如此讨厌我吗?所以我的行为也变得有点粗暴,用力的拉扯着洁的双手,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你要怎么样都随便你了………”忽然,一直微微挣扎着的洁就这样躺在地上,松开四肢,头侧在一旁,流着泪,一脸随便你怎么样的样子说道。

    洁屈服了,看着洁那憔悴的样子,我却没有丝毫征服她的快感。

    是的,就像几个小时前我想的一样,我报仇了,我的确是报仇了,可是为什么我只感觉到一阵悲哀?这悲哀是为谁而产生的?因为色欲蒙蔽了心智的自己,丧失处女的洁,我的未来,洁的将来?很混乱,也很苦恼,我甚至不想再面对洁多一秒,虽然她的大奶对我依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对、对不起……”

    我不知道对不起对洁来说有什么用,或者她根本不会听见,但我还是咬着牙说了出口,接着,我立刻落荒而逃,就连衣服也是边跑边穿的。心噗、噗、的跳着,满脑子都是洁最后软倒在那里,一幅任我宰割的样子的情景,沉重的愧疚与挥之不去的害怕让我不断的跑着,跑着,漫无目的的跑着,反正离洁越远越好。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其实我很想早点回家,因为那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唯一的避风港,可是因为满脑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竟然导致我差点走路被车撞,等火车等的忘记上火车,坐火车坐过好几个站,一连串倒霉的事情,真是验证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但是,当我一回到家的时候,我还是立刻冲到电脑旁边察看是否有来信。没有,没有丝毫动静。难道面具那家伙真得陷害我,让我落到如斯田地,都是他害的!还说什么礼物,什么狗屁礼物!现在真的被他害惨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或者,或者我能做什么。如果洁报警,我就完了,不,不用洁报警,只要有人发现了衣衫不整,满脸精液的洁,我也一定会完蛋的。

    妈的我怎么会这么大意,就这样逃呢?我不应该留下洁在那里的,我应该…

    猛然的,我止住了心中那个黑暗的念头。不能再堕落下去,不能一错再错,我猛然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这条路不对,我不应该这样走的,已经离班妮妲越来越远了。

    一想起心爱的人,我身子不由一抖。怎么会忘记了她?当我在操洁的时候,怎能完全忘记了班妮妲?我这还算喜欢她吗?如果她知道我做了这种事情,也一定会像其他人一样蔑视我的……

    嗯~~不,现在也不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快点想想洁这件事,想想有谁能帮忙。

    我手忙脚乱的拿出了手提电话,却发现上面的电话号码少得可怜,而且,也实在没有任何人能与我分担这件事情。打电话给洁,乞求她原谅?以往的恶质印象,加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根本不用去尝试,那就剩下逃这一条路了!逃离墨尔本,可以吗,还能逃吗,我又能逃去哪里?

    万般无奈,无法可施之下我仿佛垮了一样软倒在子上,看着一个游戏网站的网页,什么也想不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不断快速跳动着,也许不用等条子上门,我就因为心脏负荷太大死掉了。

    时间就是这样飞快的流逝,整个周末我都缩在床上,躲在被子里,不住的倾听着四周的声音,因为我害怕听见警车的鸣叫声,可是我却也希望能听到,不然一直等待着,等得我都快崩溃了。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这是这两天来我发现的另外一个真理。

    星期一早上,连续两天三夜没睡觉的我睁着通红的双眼,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来已经没事了吧?洁应该没有报警,不然我就不信条子会因为周末放假而不出来抓人。是因为不想丑事外传吗?哈,不是吧?那我真的赚到了,略微欣慰的点了点头,灰色的心中浮现一丝光明。事情还不是那么坏的。

    未料我跑去学校,却发现洁没上学,而且学校里又多了一件大事。当我听到吉米说十楼发生事情了,登时吓得心脏一阵乱跳,喉咙仿佛被卡着一样,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是接着听下去,才知道事情奇怪无比,似乎与我有关,又似乎不关我的事。

    原来,不知谁周末拉肚子,在十楼那里没来得及去厕所大便,拉了一整地,那些大便可能集聚了有两天,导致连六楼都能闻到臭味,惹得老师学生和清洁工人一阵乱骂。

    当我跑到十楼,清洁工人早已清洗完毕,只是依然有一丝淡淡的臭味回绕在身边。由于清洗过的原因,根本无法看到任何我和洁那场荒唐之后留下的痕迹。

    直觉告诉我,肯定是面具搞得鬼,但是他什么时候跑来十楼拉大便?而且,我不觉得面具会是那种人,而且星期六日门是锁着的,难道……我为自己突然浮起的念头吓了一跳。

    不,不可能的,面具不可能猜测得出我会在操完洁之后独自离去,并一直等待着我离去。要是这样,面具就这得太可怕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找K帮我,然后给机会我操洁,还帮我收拾手尾,他对我期待什么?

    一想起洁,我就联想起那天,洁那光溜溜的身体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凄惨无助的样子,虽然明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肉棒依然毫不配合时间的挺立起来,似乎在催促我找洞给他插。唉……我又去哪里找洞来插?你这个臭家伙,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因为你搞得一头烟吗?

    神志恍惚的走下楼,然后走进教室,就这样呆呆得在那里坐了一个早上。英语老师看见我双眼通红,神情不对劲,身为我的班主任自然对我比较关心,马上拉我到医护室。而那个好心的护士二话不说的就立刻宣布我休息严重不够,建议我马上去休息,不然铁定出人命。

    接着,老师便连忙满脸惊慌的风风火火的拉着我跑去训导处,和那里的管理人员说了我的问题,轻易的就拿了一张假单,让我回家休养。以前不用上课我当然很高兴,只是今天,我却怎么也开心不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做了错事,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身犯无数重罪的人们,因为良心的责备,不得不背负责任的恐惧,会令人非常非常痛苦的。

    回到家,我再次跑到电脑面前,还是没有任何邮件。奇怪,既然没有东窗事发,为什么他不联络我?他打什么主意?事情越平静,我就觉得越是风雨来临之前的沉寂,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压得我好难受,好彷徨。

    第二天,我因为身心俱疲,在昏睡中度过。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三早上六点多了,睡了一天多,全身骨头痛的要命。同时,我也更放心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却没有一丝风声,没想到面具手段这么厉害。

    当我回到学校,走进电梯的时候,赫然看见了那个让我品尝极乐享受,却也害得我几天没睡好觉的洁也在电梯里面。一时间,虽然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我的世界,却只剩下眼前的洁一个。

    五天没见,洁看起来是如此的憔悴,脸色苍白,嘴脣微青,身体依然丰满,奶子依然坚挺,可是在我眼中却给予我一种瘦弱,风一吹就倒的感觉,看来这五天她一定过得非常不好。

    一看见我,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怨恨,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同涂满了白粉一样,身子不自然的向后缩了缩,虽然四周已经没位置了,她还是用力的向后退,显然她对我真的感到很恐惧,害怕。

    如果周围没人,我会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面的,可是周围有人,让我因为害怕,惊讶,怀疑各种奇怪情绪交杂而沸腾的心不断的冷静。虽然电梯只到五楼,我已经无法忍受再于洁处于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了。

    再次灰溜溜的逃出电梯,但与那一次的感觉不尽相同。没有人责骂我,侮辱我,我却觉得更难受,更不舒服,只想离开能看见洁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再相见。

    就这样一直到第六堂,因为第六堂是与洁一起上的,所以我选择了逃课,准备跑到五楼的电脑房上网,未料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又碰见了洁,是我看见了她,她还没看见我。我已经非常吃惊,难道这次轮到我和她的缘分被绑在一起了吗?老天爷是故意的,还要耍我,还甩不够吗!

    一边质问着没眼的老天,我一边慌忙向后退,轻手轻脚的往回走,只是接着发生的声音却拉住了我的脚步。

    “那天的事情我当作没看见,这些照片你拿去,好自为之。”

    咦,那天的事情?说话的不是洁,而是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怎么这么熟?

    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努力的回想着,是谁,是谁呢?啊!我知道了,莎曼丽!是班妮妲的好友莎曼丽!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再次悄悄的走下楼,趴在栏杆上偷偷一瞧,果然是莎曼丽!她正把一包白色东西递给洁。

    洁的手不住轻微抖动着,拿过那包东西,然后看似乎非常紧张的解开密封的带口,一看里面的东西,当她再提起头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色比早上看见我的时候还要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吓人,只听她连声音也颤抖起来的看着莎曼丽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和什么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还有课,先走了,再见。”因为莎曼丽背对着我,所以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只见她匆匆的与洁道别,便快步离去了。莎曼丽走了好一会儿之后,洁依然双手拿着那带白色东西站在哪里,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当我感到无聊准备离开的时候,洁才忽然双手按着白包压在胸前,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后挨着墙,头一昂,泪水就稀里哗啦的从她闭起的双眼中流出,滑落脸庞,打湿她的肩膀。

    我与她虽然只是一楼之隔,一瞬间却似乎永远无法接近,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哭,直觉告诉我那可能与我有关,愧疚感再次袭来,令我一阵呼吸困难,不得不再次慌忙的离开这个能看见洁的地方。

    那一包白色东西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洁会如此重视,还会哭?据我所知,莎曼丽的朋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印尼人,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不认识的洁的,那么她对洁说的那天的事情,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洁为什么会看完那包东西之后问莎曼丽为什么要那样做?

    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抓到了一点东西,肯定了一些疑点,但是又不是那么确定。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忽然掠过我的脑海,莫非莎曼丽就是面具?不,应该不可能,这个猜想太荒唐了。可是,越去细心猜想我就越觉得正确。

    细心想想,因为班妮妲有通讯软件,我好像告诉过她我的通讯号码,而我的通讯软件里面的电邮地址,就是面具寄信给我的那个,也许,莎曼丽和班妮妲这么好朋友,拿到我的电邮地址也不出奇。

    而且,如果莎曼丽是面具的话,K喜欢班妮妲,也一定会讨好班妮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莎曼丽的,那么莎曼丽让K帮助我不要受到雷的欺负,也是可以的。

    脑子越转越快,把一切不确定的东西都综合在一起,洁那天之所以被我操,是因为我根据面具的提示去十楼的,所以洁质问莎曼丽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为什么要把她搞晕给我操,莎曼丽告诉小心那天的事情,好自为之,说的自然也就是被我操的事情了!

    对,肯定就是她!所有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莎曼丽,只差证实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更迷糊了,莎曼丽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想干什么?她想找我谈什么事情?

    还是说那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为了引诱我继续对她好奇?为什么要让我操洁?这一切一切,我以为解开了迷题,却反而陷入更深的迷茫。

    最重要的是,平时莎曼丽对我的蔑视,我不觉得她会这样做,除非她是想毁了我和莎曼丽。我的天,是怎么样的感情,才会让一个人作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我也只有受到这么多不公平的对待,也才想毁了雷他们的人生。莎曼丽……美丽聪明又有钱的她,怎么看也不可能有这么悲惨的经历。

    直到我从火车上下来,走到回家的那条小路上的时候,我依然思索着这个问题。也许不是莎曼丽,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指引着我这样想。

    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管面具或者脸皮的,可是现在发生在我的身上,更令我对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洁常骂我,轻视我,虽然我很喜欢洁的大奶,只是毕竟,我也知道奸污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创伤。为什么又选中了我?

    我只不过是想平凡的过生活罢了,为什么总是选中我?

    “唉……”昂天的叹了一口莫名的怨气,无可奈何的我耸拉着脑袋,用一种很颓废的样子缓缓的继续往家里走。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矗立在我家门前,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女的。因为我回到家的时间已经是六点多,天色灰暗,加上我视力不好,所以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样子。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呢?想了想,没有头绪,我便快步走上前,看看到底是谁。

    可能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女子猛的转过身来,冷冷得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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