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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biquge.com,傻子聂露儿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山寨里的人平时就爱热闹,遇到什么重要的日子更是兴奋。婚礼很简单,新郎新娘在简陋的山寨大堂里拜一拜,便被人塞进了洞房。

    之后好戏才开始,为了这场婚礼,人们特地宰了四只羊,一头牛,买了上百桶好酒。山寨中间的空地上支起了几口大吊锅,锅里装满清水,那些新鲜的羊肉牛肉被直接丢进锅里,升起大火开煮,几团熊熊的火焰将整个山寨都烤得热呼呼的。

    人们席地而坐,端着海碗,大口大口灌酒。拿着小刀,直接从锅里割肉吃。女人们也和男人一样划拳喝酒吃肉,一个个红光满面的,喝高兴了便起身伴着鬼哭狼嚎的歌声跳上一段欢快的舞蹈。时不时有两个男人脱光上衣,像野兽一样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人也不劝架,只是激动地看着,为胜利者欢呼。狂欢从白天一直持续到天黑,竟然没有一个人醉倒。

    我坐在小马扎上,右手端着一碗酒,左手拎着一片肉,看着锅底熊熊的火苗,一坐就是一天。

    “你一天都没说话。”长孙信喘着大气坐到我身旁,扯开了衣襟。一下午他和人摔了五六次跤,身上那件米色广袖长衫已经糊满了灰尘。

    我微微一笑,还是没说话。

    他又看看我手里的肉,奇怪地问:“这肉多鲜多嫩,你不喜欢吃么?”

    我摇摇头,示意他看眼前的大锅。锅里的汤开得滚来滚去的,连串的气泡带着骨头上下翻飞,锅边浮着一层黑呼呼的东西,应该是不断飘落到锅里的柴灰。这种没盐没作料,做法和吃法都这么腌臜的东西,我怎么吃得下?手里的肉是赫尼帮我割的,要不是顾及到礼貌问题,我早就把它扔了。

    他望着大锅,目光渐渐黯淡。突然,他闪电般地夺过我手中的肉,往嘴里一丢,也不看我,气哼哼地大嚼。

    看来他又生气了,我有些无奈,用手绢擦了擦手。

    “多谢大当家,干!”新郎端着酒碗,挨个敬酒,已经快到我们跟前了。

    长孙信扭头,冷冷地对我说道:“新郎的酒,不喝大不敬,必须喝。”

    不用他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等新郎走到面前,我站起身:“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完,将那碗已经在手中捂得温热的酒仰头灌下。

    长孙信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端着酒碗到别处玩去了。

    我强忍不住不适,一屁股坐回马扎上。这酒火辣辣的,烧得我的嘴巴生疼,落到肚子里又变成了一团滚烫的火焰,烤得我全身都开始冒热汗。没过一会儿,酒劲又窜上了我的大脑,扰乱了我的视线,我的思维。

    周围好吵,身上好难受。恍惚中,我站起身,走到了山顶。

    凉爽的山风吹在我滚烫的身体上,出奇地舒服。皓月当空,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融化了山峦的棱角,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柔和。寨子里的嬉笑声,琴声和歌声隐隐约约地在山谷间回荡着。奇怪的是,在这听,那些嘈杂的声音很动人,又喜庆又古朴。我突然想起了我和者童在月光下举行的婚礼,那场婚礼很安静,可那天他的眉毛非常俊俏,足以弥补所有遗憾。

    “你怎么又到这来了?”身后传来了长孙信略显醉意的声音。

    “我喜欢啊。”我张开两臂,任清凉的夜风鼓起我的衣袖。

    他走过来,扭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冰一样的银辉:“你每天都坐在这,这里有那么美吗?”

    “我在等我的者童。”

    者童属于我哦,想到这,我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者童,厉风堂一个挺有名的杀手,你想让他来救你?”

    “他是我相公。”

    “相公?”长孙信一怔“你的相公不是风临吗?”

    “风临是我爹爹的相公,者童是我的相公。”不知为何,我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

    “哦——”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一笑:“呵呵,你醉了,要不回去休息?”

    “我没事。”我摇摇头,却不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

    “露儿,我背你回去吧,你真醉了。”

    吐完,我全身都没了力气,脚下也软绵绵的,没办法,只好听话地趴到他背上。

    回到房间,他先扶我在竹床上坐下,又端来水,让我漱口洗脸。

    屋外,人们热情似火,弹琴唱歌跳舞,玩得不亦乐乎。

    我无力地依着旁边的矮几,歪着头,笑道:“这东西放在这也挺好,你的点子不坏。”

    他站在我面前,一边喂我喝水一边说道:“你习惯了就知道,和我一起生活不会太坏。”

    我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会习惯的,我总一天要离开。”

    正扭身放茶碗的他僵住了。

    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了一段疾风骤雨般的鼓声,人们踩着鼓点,一齐跳起了豪放的舞蹈,呼声喊声震天。

    “别走。”他回身搂住了我。

    我愣了愣,急忙伸手想推开他,可他坚硬的胸膛纹丝不动。

    紧接着,他的手往下,托着我的屁股,一下子将我托上了矮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按住我的肩,将我的上身推到墙上。

    “你做,唔”他伸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裙摆摸了上去,身体的其他部分像枷锁一样牢牢将我制住。

    “别叫,别人会听到的。”他压低了声音,呼吸急促。

    裙内薄薄的阻碍被他轻松撕开,接着他又抖抖地解自己的腰带。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拼命地想挣脱他的束缚,可除了小声地的呜呜,我什么都做不了。

    “小声点,别叫。”他颤抖地说着,压了过来。

    挣扎中,白瓷净瓶从矮几上倒了下去,亮蓝色花朵散落在凉席上。

    后背不断地撞在墙上,有些疼。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摇晃,竹床“咯吱”作响。我一手抓着身下的矮几角,一手抠着窗棂,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他低吼一声,额头与我相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外面,歌声与欢笑声依然响成一片。

    忽然,大嫂在门外问道:“阿信,要不要我帮忙?”

    他得了一惊,急忙从矮几上翻下,飞快地提起裤子,又替我把裙摆往下一拉,罩住了所有痕迹。

    “阿信,阿信?”

    “姐,没事。”他一边应着,一边走过去拉开一条门缝“她吐了。”

    “真麻烦,你赶紧帮她收拾。”

    我软得像滩稀泥,无助地靠着窗棂,脑袋里阵阵作疼,什么都不愿想。

    打发走大嫂,他回到我身边,慢慢地拨开覆在我脸上的头发:“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说完,他将我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两腿间湿漉漉的一片,很不舒服,可我太困了,很快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爹爹靠在床头,认真地看书。他披着一件深红色宽松麒麟锦绣长袍,衣襟大敞,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雪白云衫。长长的头发用白色发带随意系住,从右肩倾泻而下。他旁边的床头柜上燃着一盏水滴状琉璃灯,灯罩上画着两朵栩栩如生的红牡丹。莹黄色的灯光透过牡丹如烟波般散出来,映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肤如凝脂,绝代妖娆。

    我心脏狂跳,手忙脚乱地撩开珍珠帘,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搂紧了他的腰。

    “爹爹,我又做噩梦了。”

    爹爹放下书,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闻着爹爹身上令人安心的暖香,我忍不住泪如泉涌,泪珠大滴大滴落在他的白色云衫上。

    “爹爹,我梦见你走了,若雨也死了,我被风临关在娘的院子里。后来我被一群野蛮人抓住,一个叫长孙信的野蛮人好坏,他欺负,欺负,欺负我,爹爹,我好难过,爹爹,吓死我了,呜呜呜——”

    开心,难过,各种强烈的情绪像滔天巨浪一般朝我压来,砸得我手脚麻木,心跳停滞,呼吸困难。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化成了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外汹涌,直哭得天昏地暗,口干舌燥。

    爹爹怜惜地帮我擦着眼泪,整理着我那被泪水浸湿的头发,一语不发。

    待我哭累了,再也哭不动了。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与我四眼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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