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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南笑了。

    其实江帆知道张怀这段没闲着,一周内锦安就去了两次。他知道张怀的居心,果然,当江帆见到翟书记的时候,扎书记冷着脸说道:“怎么搞的,这么不低调,你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整人,是保持稳定。”

    翟书记一下子就给他定了性——整人。

    “再有,要注意跟单位女同志的关系,别走太近。”

    江帆有些无语,单位里的女同志屈指可数,肯定不会把高铁燕跟自己拴在一起,那么也就是丁一了。

    丁一,他的心莫名的跳了一下,往他江帆头扣屎盆子都行,唯独不能沾上丁一,要知道,那是他心目中的小鹿,纤尘不染的白雪公主,他的心里气得牙疼。

    其实江帆想到丁一完全是自己心虚,张怀告他指的还真不是丁一,是姚静。这是后话,容日后分解。

    翟炳德显然不打算给他留客气,说道:“家里怎么回事啊?一个领导干部,要善于处理好家庭问题,现在就有人跟我反应你长期不回家。”

    这个情况,江帆开始就跟翟书记汇报过了,显然是有人在这上面要做文章,江帆有些气愤,但又无可反驳什么,只能挺了挺胸脯,居然什么都说不出了。他突然想起彭长宜给他讲的一个被王家栋演绎的“三爷”的故事。这个王家栋版“三爷”的故事,恰恰说明了一道理,那就是官场上普遍存在的恶人先告状!告状,在某种程度上不光是为了打击对手,有的时候也是跟领导沟通的一种手段和桥梁。

    江帆气自己让张怀抢了先,但在某种程度上他又希望张怀能够给他告状,那样他就自己暴露了自己的心迹。尽管某种程度上他江帆冒一些风险,有被“老九”先入为主的弊病,那也总比他跑来告同僚的状强。况且“整人“这个问题,料他张怀还是任何人都说不出江帆什么来,因为亢州的人事大权向来都不是市长能左右的,不然翟炳德就不是“注意和女同志交往”这么模棱两可的警告了。再有,显然现在翟炳德还没有对江帆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否则的话他就会是另外一种态度,不会有这样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了。

    翟炳德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话江帆居然一句都不辩解,就铁青着脸说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说得这些问题都存在?”

    江帆乐了,说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书记批评我,我能说什么?”

    “什么话?好像我说委屈你了?”

    “呵呵,委屈不委屈您只要稍微调查那么一小下就知道了。”江帆故作轻松地说道。

    “谁给你调查?有多少人屈死冤死!我可不希望给你收尸,否则对不起你……”翟炳德差点露馅,赶紧收住话头,说道:“你现在不具备实战经验,这个非常时期一定要注重团结,别当了人家的枪使。”翟炳德语气温和下来。

    江帆到是没注意到翟炳德话里的异样,他知道翟炳德说得“人家”指的是谁。于是说道“我会的。”

    翟炳德盯着他看了半天,说道:“小江,有些情况你不清楚,我只想跟你说,家庭和事业如男人就跟铁轨如火车一样,缺一不可,尤其是官场中的男人。有些事别太较真,婚姻有的时候就得发晕发昏,晕晕昏昏一辈子就过去了,别太求全责备。”

    江帆从不认为妻子出轨是家务事,他始终认为这是原则问题,对于原则问题是不能有半点马虎的,但是他嘴上却说:“您的比喻太对了。”

    “嘴上说得好不行,还要付诸行动,等你过了这段非常时期,抽出一定的时间和精力把自己的事好好处理一下,夫妻之间的事说不清,感情上的事更说不清,别太求全责备。还要看大局,看大方向,男人有的时候挺他妈的不像男人的,所以,聪明的男人要善于为自己开路搭桥的。”

    那个时候,江帆还没完全理解翟炳德今天这番话的真实含义,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不明白的,以后都会明白。

    张怀用了一个最原始最拙劣的抗议手段就是在全年工作进入关健时刻泡病假。

    由于市委和政府达成共识,借助全省精神文明建设活动的东风,亢州准备加入省新城杯的参评活动。目前,这次活动涉及到两个大工程,一个是古街改造工程。古街在北城辖区内,这项工作由辖区完成。由于朱国庆调走,任小亮主持全面工作,古街拆迁改造指挥部总指挥自然就落到了彭长宜的头上,为此江帆单独教练彭长宜,要他全面负起责任,不负众望,打好这一仗。这一仗打好了了,也是给江帆减压。

    另一项任务就没有这么单纯了,那就是城区形象建设工作。这项工作涉及到市区主干道路面翻修、沿街门店的改造和路两边人行道的绿化美化工程。由于这项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绑在了一起,在第三季度末必须完工,因为全省精神文明建设现场会要在这个阶段召开,新城杯检查验收也是在国庆左右开始,所以工程进度就到了紧迫的时期。

    由于这项工作是张怀主抓的,而且也是他分管的范畴,他这一病,就更加影响到了进度。在江帆第二次去他家探病回来后,他找到了樊文良,提出重新调整市长分工的事。樊文良表示支持和理解,因为是政府内部分工,他只是说这项工作必须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不能拖了全市工作的后腿,更不能影响新城杯的检查和验收。

    第二天下午四点,江帆主持召开了市长办公会,之前他让曹南通知张怀,看他是否能参加市长办公会,因为是例会,张怀当然不会来,他问曹南有什么议题没有?曹南说不知道,只是市长让他问问张市长能否出席。

    张怀没有来,江帆在会上做出一个决定,鉴于目前工作到了紧迫关头和副市长张怀的病情,决定重新调整分工,城建工作暂且由副市长孟客负责,等张怀同志病好后另作调整。

    当张怀看到这份红头文件后就真的病了,而且住进了医院,要知道张怀主要的经济来源都在这一块上,这种割心般的疼痛真实的打倒了张怀。

    张怀住进了医院,彭长宜这天下班后,跟沈芳说:“咱们去她姥姥家看看去吧。”

    沈芳睁着一双不大但很锐利的眼睛说道:“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了,怎么想起来去我家了?”

    彭长宜很反感她这种说话方式,即便是好话也是横着从嘴里出来的,阴阳怪气的听着不舒服。他时常想,沈芳开始是这么说话的吗?应该不是,不然自己怎么从来都没发现过,不知是她性情变了,还是自己变得挑剔了。但是今天他不想跟她吵架,就说:“我好长时间不去了,今天回来的早,有时间,愿意去就去,不去的话我就去单位看书。”

    “你多忙呀,工作上不忙了看书忙,不看书了还陪看大门的喝酒聊天?别说我们家了,就是我们娘俩在你心目中也没有地位了。”

    彭长宜忍住,说道:“当着孩子少说这些没用的。”

    “那好,以后你告诉我哪些有用哪些没用,我照着背下来行不?”沈芳怨气很大。

    彭长宜起身,拎起公文包就要往外走,沈芳一见急了,说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彭长宜回过身,冷冷的看着她说:“要去的话现在就走。”

    沈芳见男人不高兴了,就不敢再磨叨了,她知道如果再继续磨叨下去,男人肯定会一走了之,然后半夜再回来。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男人不顾家了,尽管男人当了官,某种程度上家里得到了一些实惠,但是她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大了,尤其是有人跟她说那个女记者跟彭长宜来往密切的时候,她就跟打翻了错坛子一样,天天上班后到领导屋里找省报看,想搜集到一些她想知道的叶桐的信息,但她更多的时候只是看到本报记者叶桐几个字而已。

    她甚至多出了个毛病,就是总在半夜起来,偷着掏出彭长宜的呼机看。不知道彭长宜做了手脚还是真的没那么回事,她没有再看到叶桐的信息,如果说男人对她和这个家有什么二心她也不相信,但她担心万一出现闪失怎么办?所以必须看紧自己男人。

    【】

    从深圳回来,彭长宜不但给她买了首饰和衣服,还给她父母都带回了礼物。但沈芳根据单位姐妹们的经验得知,她必须严防死守,防止别的女人来强摘胜利果实!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敲打是必须的是经常要进行的工作。

    来到沈芳家,沈芳的爸爸在里屋看电视,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边看边磕瓜子。看见他们三口进来后,就起身拉过娜娜,见娜娜不高兴,就抱过她坐在自己腿上,说道:“娜娜怎么不高兴啊?谁惹你生气了?”

    “他们俩。”娜娜撅着嘴,伸出手指着爸爸和妈妈说道。

    “哦,为什么?”沈芳妈妈问道。

    “总是吵架,烦死我了。”娜娜皱着眉小大人似地说道。

    沈芳的脸有些挂不住了,说道:“娜娜,不许胡说。”

    “我没胡说,是真的,爸爸说来看姥姥,妈妈就跟爸爸吵起来了。”

    “是真的?”沈芳妈妈问道。

    沈芳赶紧说道:“没有,闹着玩着,他总是忙的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就说了两句。”

    妈妈严肃地看着女儿,说道:“别这么没出息,他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有自己分管的那一块工作,怎么可能成天守着你过日子?”

    “我知道,就是发了两句牢骚,没吵架。”沈芳说道。

    妈妈看了沈芳一眼,就冲里屋喊道:“长宜,张市长住院了,你们北城的任小亮去看了,崔慈两口子也去了。”

    “哦。”彭长宜给老丈人带来一条烟,正在给他打开,听岳母这么说就走了出来,他心想任小亮够阴的,现在书记空缺,他代理书记,政府这块累人的差事又都交给了自己,到医院看市长怎么也得叫上自己啊?想想他就问道:“是他一个人吗?”

    “我没看见,听说他来了,就没过去,呆的时间不短。”岳母说道。

    彭长宜说道:“张市长什么病啊?”

    “血压高,心血管方面也有问题,不过我听梁院长说这次他是心病。”岳母边给娜娜削苹果边说道。

    “对了,你们那儿原来的张主任的家属也在住院,她也去张市长病房了,听说还跟张怀吵了两句。”

    “哦?她能跟市长有什么瓜葛?”这句本来是问岳母的话,突然就在彭长宜的心里转了一下,他想到了那排小洋楼。

    “不知道,我也是听护士说得,说张主任夫人不会养病,跑到市长屋子跟市长吵了几句,回来后就心慌头晕。”岳母说道。

    彭长宜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如果小洋楼跟张主任有关系,那么必然跟张怀有关系,因为这个项目是张怀主抓的,而且也是张怀从省里跑下来的。他隐约感到为什么王家栋和江帆都对小洋楼感兴趣了。他很想跟岳母说让她留意一下张主任家属和张怀的接触,但是当着沈芳的面没说,因为他知道沈芳平时没事,只要夫妻间吵架什么解气说什么。

    恰在这时,里屋的岳父开开门,举着一只手说:“芳芳,帮帮忙,把我这刺拨出来,都扎了好几天了。”

    沈芳埋怨道:“扎了好几天不拨,就等着溃脓啊?”说着,起身随爸爸进了屋。

    彭长宜一看时机来了,就说道:“能不能问问那个护士,他们都说了什么?”

    岳母盯着他说道:“你有用?”

    彭长宜点点头。

    第二天中午,彭长宜在国道旁边的一个小饭店里请了陈乐,他笑眯眯地说道:“小乐,北城派出所警力不够,准备招几名协警,我跟所长说给我留一个名额,你感兴趣吗?”

    陈乐一听,立刻笑的咧开了嘴,说道:“我打小就想当一名警察,考大学的时候就发誓,如果分数够了,就考警官大学,可惜,分数不够。”

    “是协警,不是正式编制的警察。”

    “我知道,也有跟这叫合同警的。”小乐说道。

    “这么说你敢兴趣?”

    “当然感兴趣,彭书记,让我去吧,陈乐保证不给你丢脸。”

    彭长宜笑了,望着陈乐那张兴奋的脸说道:“我跟你说得目的就是想把这个机会留给你。不瞒你说,我老家的侄子都找我好几次了,让我给安排工作,但是干警察他们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这才想到了你。”

    陈乐激动的站了起来,握住了彭长宜的手,说道:“彭书记,侄子您再给他找更好的工作,让我去吧。”

    彭长宜抽回手,笑着说道:“这个名额就是给你留的,不然我干嘛跟你说这个。”

    陈乐高兴的手舞足蹈,不知说什么好了。谁都知道,那个年月的协警,尽管没有纳入正式编制,但是跟正式干警没什么区别,工资以外的收入没数,抓赌抓嫖上国道查扣车辆是警察们热衷的工作,这里面的猫腻早就是尽人皆知了。

    彭长宜严肃地说道:“你去没问题,但是你必须给我记住,不许惹事,不许瞎干,违犯原则和纪律的事不能干,不义之财一分也不许往腰包里揣,我能让你穿上警服,还能让你脱下来,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您放心,保证不丢您的脸。”陈乐连声说道。

    彭长宜又说道:“但是有两件事你必须办好,一个是村里的事不能耽误,在有一个就是你表妹的事。”

    “表妹?”陈乐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说道:“您说吧?”

    “你想法打听到那个小洋楼究竟和她姑姑有什么关系,都涉及到谁?还是那个规矩,不能说出是我让你这么干的,你知道警察最基本的素质是什么,就是要具备过人的侦察能力,还不能暴露目标。”

    “我懂我懂,我琢磨琢磨怎么办。”陈乐认真的低下头沉思起来。

    当彭长宜回到单位时,正好看见任小亮喝的满脸通红的回来了,任小亮名义上主持全面工作,可是他把难做的工作几乎都推给了彭长宜,如古街拆迁改造工作,这是个既操心又累人还不讨好的工作,弄不好就会引发上访告状的事,彭长宜光是走家串户的做工作就磨破了几层嘴皮。而任小亮,自从主持工作以来,就几乎没有全天呆在单位过,上上下下的跑关系,一心想扶正。

    的确,北城党委书记这个位置太有诱惑力了,任小亮如果对此无动于衷那就太不正常了。北城书记有诱惑力,北城主任同样有诱惑力,那么……

    彭长宜想想也就摇摇头,但是,尽管知道自己希望不大,但是机会在眼前也要适当的争取一下。

    他这样想着就低头往里走,这时胡力开开门,冲他伸手。

    他不解的看着他。

    胡力说道:“拿来。”

    彭长宜笑了,说道:“拿什么?”

    “别装糊涂,你知道拿什么。”

    彭长宜就走到近前,说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那我就给你提个醒,礼物,去深圳的礼物,你都给大家带了礼物,怎么没有我的?我觉得我比那些党委成员更应该得到你的礼物。”老胡很不拿自己当外人。

    彭长宜故意一拍脑袋,说道:“我忘了,真的忘了。”

    “是忘了给我带了还是带了忘记给我了?”老胡不客气的看着他说道。

    “是忘了给你了,我晚上回家就找出来,明天给你带来,我赶紧回办公室,好多事呢,忙糊涂了。”彭长宜说着就往里走,他不敢恋战,他唯恐老胡追问具体是什么礼物,那他就露馅了。

    老胡笑了,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说不能把我忘了呐,嘿嘿。”

    他刚上楼,就见刘忠和田冲等在门口,估计他们看见他进来了。等他洗完脸坐下后,刘忠说道:“上午我巴家,还是做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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