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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将一头的尖端钻进了嘴巴里,沿着那条嘴巴的线,将它的嘴巴打开。

    “嘴巴里头挖大一点。”

    固定着大娃娃脑袋的仇诗人不忘提出要求。

    “知道了。”我迟疑了下,为了方便,还是一手揪住大娃娃的脸,这样才好施力,往剪开的嘴巴里继续探进,忍着从大娃娃身上传出的震耳吼声,挖出了不少棉絮,“这样可以了吗?”

    “马马虎虎吧,先让开。”

    这句命令我执行得非常好,二话不说就抱起橙橙退得远远的。

    仇诗人用脚代替手困住大娃娃的腰身,空出的那只手一转,出现了一张符纸,符纸自燃后,被仇诗人塞进了刚刚打开的嘴巴里。

    之后,仇诗人松开了它,一个空翻后跑到我身边,一起看着大娃娃的情况。

    它发出痛苦而愤怒的咆哮,在我们让出来的空地上扭动,它想朝我们走来,走一步,就听到“噗噗”的声音,像哪里漏气了。

    半分钟后,大娃娃跪到了地上,愤怒的吼声也逐渐降低,变成可怜的呜咽,它的身形也一点点地在缩小。

    这时候,它朝橙橙伸出手,痛苦地呼唤着橙橙,要她救它,它快死了,再也不能陪着它了。

    橙橙几次忍不住要冲向它,她还无法分清什么是欺骗,仇诗人早一步将她抱住:“现在不能过去。”

    他语气很强硬,让橙橙很难听得进去,大娃娃还在那不停地喊她:“橙橙,橙橙……”

    “我要去救它,它是我的小橙,让我过去,哥哥你让我过去!”

    “不行!”

    他的臂膀就是铜墙铁壁,橙橙根本挣脱不开,她一急,一口咬在仇诗人肩膀上,咬得很用力,我看着都觉得疼,仇诗人却面不改色。

    大娃娃倒在了地上,它没有再求饶,只是望着橙橙所在的方向,我竟然从那用线缝出来的眼睛里看到了眼泪,和对橙橙浓浓的不舍。

    橙橙仍咬着仇诗人的肩,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

    大娃娃的眼睛死寂下去,身子也开始缩小,重新变成了最初小小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生气,让人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娃娃体内的灵,已经不在了。

    仇诗人终于放开了橙橙,她跑过去,跪在小娃娃身旁,哭得几乎抽搐。

    仇诗人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对待小孩,他比对待成年人,要有更多的耐心和温柔。

    橙橙抬起头,虽然泪眼模糊,但眼里并没有恨,她不怪仇诗人在最后阻止自己。

    早在她带我们来时,她应该有了这种结果的心理准备,只是在看到小橙那么痛苦时,仍控制不住心疼,想最后为小橙做什么,哪怕从此跟小橙就那么堕落了。

    仇诗人不给她有那种可能的机会。

    她问仇诗人:“小橙,我是不是再也看不见它了?”

    “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仇诗人傲气地说,“我说了,会让小橙重生的,怎么会让你再见不到?”

    橙橙眼睛亮了下。

    “只要你,”他将娃娃捡起来,放到橙橙怀中,“好好养着它,好好对它,我保证,在你上小学之后,它还会再出来的。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再传给它那么多负能量了。”

    “是啊,”我蹲在橙橙另一边,温柔地帮她把被仇诗人弄乱的头发整理好,“所以你要学会开心,这样,你的小橙也才会开心。”

    橙橙抱紧了小橙,用力地点头。

    仇诗人将橙橙抱起来,准备带她回去,我们刚一起身,原本大娃娃躺的地方,升起了一金一黑的光点,朝我飞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任由它们消失在我掌心中。

    一个娃娃,杀了人,有罪恶值,却也有金光……它在最后的最后,也是爱着橙橙的吧。

    ……

    我们把橙橙送回去时,她因为疲惫已经睡了过去,仇诗人手指点在她的眉间,过了一会,我发现围绕在橙橙周身的黑气消散了不少。

    他对我解释:“我驱除了一些被她负面情绪引来的怨气,只要她今后能保持好的心态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

    我点点头,问出了我疑惑很久的问题:“橙橙她,不是普通人吧?”

    “她是灵音师,能力者的一种。”

    灵音师,可以听到很多正常人,包括其他能力者都听不到的声音,甚至跟它们交流,跟灵音师接触得久了,被灵音师好好爱护的话,还能让死物产生灵,开启灵智,它会依赖灵音师而生。

    最初,王家频频出现灵异事件,是橙橙搞的鬼,那时候,橙橙产出了大量的负能量,她恨母亲,恨王家父女,每天都沉浸在这些怨恨里,而这些负能量,最后都被小橙给吸收了,于是,当负能量多到一定程度时,小橙进化了,护主的它控制了王太太,杀死了王先生跟王雨。

    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它吸食这些血液来壮大自己,同时,也会逐渐失去那本就不多的神智,变成一个杀人机器,杀死身边“伤害”橙橙的人。

    橙橙的爱护,过几年确实可能让小橙重生,但既然是重生,说白了,就不再是之前的小橙了,可在某种程度上,也能算是小橙,就看各自的理解了。

    回到我们的房间,我还有点惆怅:“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橙橙毕竟不是普通人,她要是再这样下去,她还是会被欺负,怎么可能健康成长?”

    灵音师既然能听到很多声音,如果是大人,还会学会控制,可橙橙在怎么早熟,也只是个两三岁的娃,她时常的“自言自语”迟早会让人生疑。

    以前姥姥养着,而且baby自说自话很正常,然而随着逐渐长大,问题都会显现,她被王太太接走后,就是屡次被发现她在“自言自语”而让人不喜,王雨也因此常常欺负她,再对橙橙经常对话的小橙娃娃好奇,最后剪坏了小橙。

    还有,有这种能力的孩子,不加以好好引导,很难说她以后会不会误入歧途,就跟裴芯那样。

    “我会处理的。”仇诗人说着,眼里隐隐流露出一丝惋惜,“现在阴阳界里的能力者越来越少,我好几年没见过灵音师了,最后见到的一位,被判定为精神分裂患者,待我们的人发现后想要把她救出来时,她已经彻底疯了。”

    这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不过他说了会处理,我相信他真的会处理好,对橙橙的未来,就不那么担心了。

    但我很快发现,橙橙的未来不用担心,我的未来还很严峻啊,我瞪着眼睛看他自在地往床上一趟,走过去:“你睡这我睡哪啊?”

    他偏要假装情侣,只有一张床和一床被子。

    他抬眼瞥我,再示意他旁边的空位:“这么大的位置你看不见?”

    我跟着往他里头的床位看一眼,这张床一米八宽,睡两个人是可以的,但我就是别扭:“我觉得不好,要不……啊!”

    根本不让我说完,他伸手一拽,把我拽倒在他身上,他再一翻身,我就被他掀到里头的位置,正想爬起来,他大长腿压了下来:“哪来那么多事,睡觉。”

    他仰起上身,按向床边的开关,房里的灯就灭了,之后他躺了回来,不止大腿压着我,胳膊也伸了过来将我捞进他怀里,把我当抱枕一样,半个身子都压我身上,一句“睡觉”后,就没动静了。

    “喂?喂?”

    我推了推他,他都没有反应,伴随而来的,是睡着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我无语地想要搬开他的胳膊,可他抱得很紧,我掰不开,也想把那重死人的腿抖开,努力了半天是自己累得半死,他的腿依然纹丝不动。

    我放弃了,躺着不动了。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萦绕在鼻尖,伴随着他轻轻的呼吸声,我犯困地闭上眼睛。

    慢慢地抬起两只手,抱住了他环住我的手臂,就像抱着一样很重要的,也能让我感到安心的宝物。

    第二天,我们回到魔都。

    之后,王家惨案破了,凶手被确认了是王太太。

    我和仇诗人对这个结果保持缄默,甚至,这个结果,还有点我们的推波助澜在里面。

    在这点上,我和仇诗人都不算是好人吧,没有电视上演的那样,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是真凶就一定要给她洗刷冤屈。

    我宁愿自己不要这种所谓的好人和正义,该受到惩罚的,就得受到惩罚,在我看来,王太太,她就是这个凶手。

    不过我和闫斌约在甜品店里聊的时候,他告诉我,以王太太的精神状况,可能会直接送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脑子里闪过一条讯息,快得我无法捕捉。

    “怎么?对这结果不满意?”见我发呆,闫斌轻推我,“放心吧,她到精神病院里不会好过到哪去的,说起这个,这种女人真是可恶,孩子生下来不好好照顾,她还算是为人母吗,畜生都做得比她好几百倍。”

    他愤慨地挖了一大口蛋糕塞嘴里。

    我被他这么一打断,更想不起刚才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了,更他一起大骂:“没错,就该让她好好得到教训。”

    我也拿起叉子,想要挖一口蛋糕来吃,结果低头一看……都特码被闫斌吃掉了,最后一口,也被他当着我的面喂进了自己嘴里。

    “喂喂,你有没有搞错,我还没吃呢!”

    这种蛋糕,甜品店里只卖一小块,我每次都慢慢的品尝,这个男人倒好,两口就解决了,而且他还嫌弃:“这家店是不是太小气了,蛋糕就切这么点,哪里够。”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还我蛋糕,你还我蛋糕!”

    闫斌一边求饶一边笑:“诶诶,我这是为你好啊,你们女生不都害怕长胖吗,我这是替你挡肥肉啊!”

    “要你挡吗,我要你挡吗,我不管,还我蛋糕!”

    “好好好,我再给你买一份,不不,买两份,吃一份打包一份,行了吧?”闫斌笑闹着掏钱包给我。

    我不客气地让服务员给我打包两份。

    笑闹间,我微信来消息了,是仇诗人发来的,我打开看的时候,闫斌凑过来瞄了一眼:“他要过来接你了?”

    “是啊。”我随口应着,回了条消息给仇诗人,他今天去见橙橙的姥姥他们,谈关于橙橙今后“教育”的问题。

    等我抬头时,看到闫斌皱着眉,郁色地看着我。

    我笑着用胳膊肘撞他:“别这样看我,我现在挺好的,仇队长人不错,对我很照顾的。”

    “我知道我劝不了你,”闫斌手掌在桌子拍了拍,那是他掩盖不住的焦虑下的行为,“仇队长这人,能力确实很出色,哪怕我们在不同领域,我对他也是佩服的,可工作只是工作,生活里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了解,我也一直看不透他,他太深藏不露了,有时候看着他脾气不好,可我总觉得,他连脾气,都是有意透露给他人知道的。”

    “别遇到一个厉害的,就要把他当犯人一样去剖析,这样未免太累,我还是想去相信自己的直觉。”我拍拍他的胳膊,“好拉,别那么忧心忡忡的,我这么大的人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

    “最好是。”

    从甜品店出去,仇诗人的车就停在路边,我跟闫斌挥手告别,坐上副驾驶。

    一上去,我迫不及待地问:“橙橙怎么样?”

    “我跟她姥姥舅舅说,知道一家专门治疗这些心里有问题的幼稚园,介绍他们把橙橙送到那去,正好橙橙自己也说愿意,他们就没反对了。”

    他是以警察的身份说的,简朴的橙橙姥姥没太多怀疑。

    “那就好。”我由衷的希望,这个苦难的孩子,能够摆脱童年的阴影,能够健康的成长。

    仇诗人见我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勾起嘴角:“给你的考核,有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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