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梅花枪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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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乱石滩上,天龙才看清这三个白衣女子原来长得一个比一个貌似天仙,就冲着她们直笑。盖美丽朝天龙妩媚地一笑,说∶“天龙,我们受你母亲重托,前来教你飘逸步法。”扬晚霞不等天龙说话,忙问∶“喜欢吗?”天龙乖巧地点了点头,看了看邵丽君和菲妮,问扬晚霞∶“姑姑,我能这么叫你们吗?”听了这话,东野秋月颤抖了一下身躯,伸手将儿子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柔情无限地说∶“天龙,只要你喜欢,随你怎么叫都行。你妈妈说了,你何时学会飘逸步法,何时成为滨州的小太保,何时自立门户成为掌门人,那你妈妈就何时来见你。记住了吗?”也许是血缘和亲近的关系,天龙在被母亲搂入怀中的一瞬间,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仿佛这亲切的白衣女子就是自己的母亲,也好想开口问一声“娘”,但想到父亲的千叮咛万嘱咐,他只得抑制住了这份感情,听话地朝秋月点头“嗯”了一声。秋月说:“那好。天龙,你听着,从今天起,你每天绕着千坟庄跑三圈,七天后我再来考你,不许偷懒。”秋月说完楼住儿子足有四五分钟后才放开,人影一闪,已和盖美丽、扬晚霞飘出了乱石滩,速度比来时还快,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奇怪呀。”天龙有点晕了,就象是做梦一样,望着怪石林方向傻愣了很久后,这才将手上的野味放在地上,对邵丽君、菲妮说:“牡丹姐,菲姐姐,你俩就坐在这里,我跑上三圈马上回来。”言毕离开了乱石滩,绕着坟场跑了起来。一圈下来已是黄昏,二圈下来天也黑了,邵丽君心里害怕,抱着天龙嚷着要回家。可天龙说,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既然答应要学飘逸步法,就必须安照她们的要求做,就干脆驮着她,牵着菲妮的手跑圈。当跑完三圈,天龙已累得双腿发软,满头大汗,连喘气都喘不过来,仰躺在乱石滩上休息了一会后,这才提着野味,和菲妮又打了八只野兔,由菲妮提着,和邵丽君沿着春水江的江堤来到新马路上。“菲姐姐,这八只野兔你拿回去,记得明天天亮后,老地方见。”别了菲妮,他俩绕着府墙回到了永乐宫,给了守门的郎进2只野兔,就往家里走去。邵家父母正在厨房烧饭,见他俩带回这么多的野味,就知道是天龙打来的,忙挑了肥兔、肥鸡、肥鸭各1只,让儿子送到寿星堂去给岳贞吃。随后又挑了5只野兔,让小女分别送给少当家、上官仁、皇甫炽,剩下的全杀了,整整煮了一大锅,弄得满屋都是香味,馋得邵丽康三兄妹直掉口水。餐桌上,见这三兄妹吃得狼吞虎咽的,天龙就说:“丽康哥,那里野味多得是,你明天帮我做五百颗泥丸,我保证你们天天有野兔吃。”邵丽康一听每天都有野味吃,就高兴地对小妹说:“恋君,吃了饭后,我俩一起做泥丸。”自那天后,天龙和邵丽君每天早上与菲妮会面后,到了东郊千坟庄,先打上四五只野鸡鸭,十来只野兔,然后绕着坟场跑上三圈,让菲妮带几只回去,他俩回到家恰好吃午饭,乐得邵家父母天天煮肉吃,喜得邵丽康兄妹做梦都在吃野味。饭后,天龙看一小时书,下午就教邵丽君、东方英武、郎氏二千金郎敏棍棒,转眼就过了七天。到了第八天上午,东野秋月三人果然到了,他忙高兴地绕着坟场跑了三圈,谁料秋月也不考儿子,只扔给他一条鼓囊囊的皮袋说:“天龙,这条皮袋二十斤重,你明天就束在身上跑三圈,七天后我再来找你。”说完依旧将儿子搂在怀里,亲热了一阵后,这才不舍地离去。天龙也不多问,每天束着20斤重的皮袋跑三圈,每到第七天,秋月就会出现,留下一条5斤的皮袋,搂抱儿子后就走,转眼就过了第十个七天了,皮袋的重两也从20斤渐渐地增加到了65斤。“天龙,这是你最后的七天,完后在怪石林前面的坡地等我,你也该上第二堂课了。”说完,秋月少不了要和儿子亲热一下,还和他一起打野味,不一会的功夫就打了一大堆,然后拿了野兔野鸡各3只,叮咛了一句:“快回家,别在外面玩。”便在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闪身走了。天龙折了三根手腕粗的树杆,让邵丽君挑了10只野兔和4只野鸡,菲妮挑8只野兔和5只野鸡,自己挑着23只野兔,6只野鸭,和4只野鸡,3只黄鼠狼,兴奋地离开了东郊,与菲妮分了手。在路经小广场时,天龙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对邵丽君说:“牡丹姐,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就挑着野味走进了小广场,问一位正在打拳的中年人:“大叔,我向你打听一下,你见到东野家族的人了吗?”中年人收住了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打量了一下天龙,随后朝广场上张望了一下,说:“瞧!坐在牡丹亭里的那一老一少,就是东野家族的人。”他谢了中年人,还送了一只野兔,笑笑说:“别客气,这是我自己打的。”便绕过一群群一堆堆的练武人,来到了牡丹亭里,打量了一下后,点头问了句:“大爷,你俩是东野家的人吗?”坐在牡丹亭里的一老一少,老的是东野一郎,少的是东野光明和寒华所生的孪生老二东野惠倩。一郎见了天龙,立即就认出是自己的小外孙,但王建都有言在先,所以只能忍着情感不相认,点头朝小外孙笑笑,让他先把野味放下,随后从白布杉口袋里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慈祥地说:“我叫东野一郎,她是我的孙女倩倩。小兄弟,你找东野家,有什么事吗?”天龙听说眼前这位老人就是自己的亲外公,但由于没和母亲相认,自然也就不能随口叫外公了,只是见外公非常和蔼,顿觉亲切,就指指一堆野味说:“老爷爷,我叫天龙,这是我自己打得,你就收下吧,别人都说很美味的。”一郎这才明白,小外孙到牡丹亭,是特意来送野味给东野家族的,这心里一阵激动,就笑笑说:“那我就收下了。小天龙,有空来小广场找我,我俩聊聊。”天龙点头“嗯”了声,挥挥手说:“老爷爷,那我回去吃饭了。”便一身轻松地走了。天龙束着70斤重的铁砂袋跑了七天后,按约来到怪石林前的山坡上,从上午一直等到黄昏,可不知为什么,东野秋月三人也没出现,他心想,她们必然是被什么大事给绊住了脚,打了些野味后,和菲妮、邵丽君回了家。第二天早上又去,可到了黄昏还是一场空。可他有些不死心,又苦等了七八日,还是没有东野秋月她们的踪影,这心情顿时变得很差很差,少不了胡猜乱疑,时间久了,睡难安,吃不香,整天恍忽,话也少了,就连笑容也没了,邵家父母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得骆氏奶娘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事立即惊动了岳贞,来到邵家询问情况,邵丽君被问急了,干脆抱住天龙痛声大哭,让人听了都伤感。在四大豪门的小辈中,出了名的丫头有两个,一个是东野家的武状元东野惠倩,一个就是永乐宫的女才子邵丽君。别瞧着邵丽君年龄不大,脑子却非常灵敏,反应也极快,这智慧更不用说了。由于四大豪门左右着滨州和附近几个市县的武林,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在外人的眼里都是那么的至高无尚,所以自家小辈决不可拜外人为师学艺,也不可擅自教外人功夫,有违者轻则逐出家族,重则乱棍打死。现在天龙在学白衣女子的飘逸步法,如这事一但被捅破,那就违反了族规,不死也会被逐出永乐宫,那到时怎么办呢?她怕老实厚道的龙哥被恩婆如此追问,必然会抖出实情来,那么就算恩婆因宠爱而不治他的罪,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隔墙有耳,这事让项白郭云牛五姓氏或少当家知道,那也就死定了,谁也保不住他的命。所以在这情急之中,她运用哭这一招来诱住天龙的魂魄,让他闭紧自己的嘴,随后在哭泣声中谎编了一个故事,把天龙的不愉快说了个遍。“恩婆,龙哥常在梦里去游怪石林,和三个貌似天仙的白衣女子见面,学一种什么步法,算来也有两个多月了。可最近几天,龙哥再也梦不到她们了,所以心里难受。这虽然是个梦,可龙哥还是想去怪石林找她们,但这一进一出的,没有四五天是肯定回不来,龙哥怕恩婆、爸妈、奶娘担心,所以也不敢偷跑出去。就这样,龙哥偷哭了好几回,我也跟着难受,恩婆,你就拿个好办法,救救我龙哥吧,不然我俩只有吃了。”大家听了邵丽君这话,也就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天龙不再难过。岳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三天后在小广场举行的小太保选拔,永乐宫也有十几个小辈去争夺,如天龙听说这件事,必会心里痒痒上擂台,这还不闹出大笑话来。她这几天总在想办法,用什么借口支走天龙,让他在外呆上十天半个月的,等小太保选拔结束后再回来,到了那时,他就算知道了这事,也没什么好闹的了。此刻听了牡丹姐的话,她明知是谎言,但还是将计就计笑呵呵地说:“你这龙儿,看把邵家爸妈吓得,不就是一个梦,一个东郊,一个怪石林吗,恩婆依你准你就是了,给你十天半个月的自由,去找那三个梦中人。”随后又拉过邵丽君的手,指指天龙说:“龙儿一人在外,恩婆实在不放心,少了你不行,你必须和他同去,这样恩婆才安心。”还让王豹立即从寿星堂取来五十元小票,三十斤粮票给了邵丽君,又让赵虎去买了二十只减面包让天龙带上。“龙目和龙虎山上有七家猎户,你俩晚上投宿,可去找他们,每晚三毛钱,能高兴得他们跳起来。”有了岳贞的恩准,邵家父母自然也不会反对,但这是天龙和邵丽君第一次出去在外过夜,何况在外要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这骆氏奶娘左叮咛右嘱咐,还将自己省下的零化钱全塞给了龙儿,拍着他的手,话没说出口,眼泪先出来了。对天龙来说,骆氏奶娘就象自己的母亲一样亲切,见她哭了,这心里一酸,抱住奶娘也哭。“哭什么,又不是走了之后不会来,男子汉就该出去闯一闯,这样才会有出息。”岳贞担心骆氏的泪水会延误天龙的行程,忙出言阻止,骆氏奶娘这才抑住泣声,还劝住天龙。邵家父母也为他俩打点好了外出必备的毛毯,雨披,水壶,柴刀,煤油灯,和绳索什么的一些必备之物,等邵丽君从厨房里出来,大家一路说笑,送这对情侣娃娃出了永乐宫,却有几句话被守门的白坚听了出,忙到了太**,找到正在院子里逗鸟的少当家。在进入东郊前,邵丽君神秘兮兮地购置了铝锅,搪瓷碗,小刀等物。天龙从来都顺着她,也不问要这些东西干什么,见她一路有说有笑,这心里也高兴。可高兴是一回事,命在旦夕是另一回事,就在他俩的身后尾随着项雄,白雄,白坚,和白文四人。他们想干什么,除了杀天龙,谁乐意没事去那千坟庄转悠。邵丽君只顾玩,也没注意后面有尾巴,与菲妮会面后,三人进了东郊。邵丽君让天龙和菲妮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提在手上。“瞧,龙哥,菲姐姐,中午煮野兔给你俩吃。”她说得很是得意,还从衣袋里取出火柴和食盐,在天龙眼前晃晃。出了杂树林,穿越千坟庄,进入怪石林,太阳已在了头顶上,邵丽君找个避风的地方,让天龙找些干草干柴来,自己和菲妮蹲在地上开剥兔皮,剖肚取肠,准备自煮野兔吃。怪石林大得就象是一座迷宫,凡第一次进入的人都会找不到出去的路,尾随在后的项雄四人进了石林就失去了目标,气得他们吹胡须瞪眼,刚想分头去找时,这鬼天气又突然变了脸,刚才还在头顶的太阳,眨眼间被满天的乌云给遮住了,随即便是呼啸的山风吹入石林,那声音犹如哭泣的孤鬼野魂,在四处回响,非常骇人。项雄四人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又从远处传来了一阵狼嚎声,惊得他们很是恐惧。忽然,不远处响起了邵丽君惊骇的尖叫声,白雄脸色一喜,指指项雄的身后,朝大家做了个包抄的手式,然后狡狞地笑了笑。项雄会意地点点头,转身刚闪过两根大石拄,看见邵丽君将脸埋在天龙的胸口,这心里顿时大喜,自言了一句:“这回你死定了,龟孙子。”他刚要疾身过去杀天龙,只听得石林外的峡谷里响起了野猪的长嚎声,这心里不禁一愣,就这么迟疑了一下,眼前已失去了天龙俩的影子,随即倾盆大雨也倒了下来,气得怒声大骂:“龟孙子,你这回死定了。”叫声马上引来了白家三兄弟,问了才知,白坚笑了,拍拍项雄的肩说:“急什么,项老大,这杂种还能逃到哪里去。”在找柴草时,天龙早已看好了一个遮雨处,这时已拖着菲妮和邵丽君躲了进去。这是一只不大的溶洞,在怪石林南面峡谷口的伏虎山山脚下,洞口前有块三四米高的大岩石和两棵杂树,粗看也发现不了洞口。这溶洞口小肚子大,洞口约一米来高,可洞内却有丈许,深有十七八米,洞口旁堆有不少干柴,洞中间有四五平方大的一块用干草弄成的地铺,尽头还有只半平方大的滴水池溏,池塘边上有... -->>
到了乱石滩上,天龙才看清这三个白衣女子原来长得一个比一个貌似天仙,就冲着她们直笑。盖美丽朝天龙妩媚地一笑,说∶“天龙,我们受你母亲重托,前来教你飘逸步法。”扬晚霞不等天龙说话,忙问∶“喜欢吗?”天龙乖巧地点了点头,看了看邵丽君和菲妮,问扬晚霞∶“姑姑,我能这么叫你们吗?”听了这话,东野秋月颤抖了一下身躯,伸手将儿子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柔情无限地说∶“天龙,只要你喜欢,随你怎么叫都行。你妈妈说了,你何时学会飘逸步法,何时成为滨州的小太保,何时自立门户成为掌门人,那你妈妈就何时来见你。记住了吗?”也许是血缘和亲近的关系,天龙在被母亲搂入怀中的一瞬间,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仿佛这亲切的白衣女子就是自己的母亲,也好想开口问一声“娘”,但想到父亲的千叮咛万嘱咐,他只得抑制住了这份感情,听话地朝秋月点头“嗯”了一声。秋月说:“那好。天龙,你听着,从今天起,你每天绕着千坟庄跑三圈,七天后我再来考你,不许偷懒。”秋月说完楼住儿子足有四五分钟后才放开,人影一闪,已和盖美丽、扬晚霞飘出了乱石滩,速度比来时还快,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奇怪呀。”天龙有点晕了,就象是做梦一样,望着怪石林方向傻愣了很久后,这才将手上的野味放在地上,对邵丽君、菲妮说:“牡丹姐,菲姐姐,你俩就坐在这里,我跑上三圈马上回来。”言毕离开了乱石滩,绕着坟场跑了起来。一圈下来已是黄昏,二圈下来天也黑了,邵丽君心里害怕,抱着天龙嚷着要回家。可天龙说,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既然答应要学飘逸步法,就必须安照她们的要求做,就干脆驮着她,牵着菲妮的手跑圈。当跑完三圈,天龙已累得双腿发软,满头大汗,连喘气都喘不过来,仰躺在乱石滩上休息了一会后,这才提着野味,和菲妮又打了八只野兔,由菲妮提着,和邵丽君沿着春水江的江堤来到新马路上。“菲姐姐,这八只野兔你拿回去,记得明天天亮后,老地方见。”别了菲妮,他俩绕着府墙回到了永乐宫,给了守门的郎进2只野兔,就往家里走去。邵家父母正在厨房烧饭,见他俩带回这么多的野味,就知道是天龙打来的,忙挑了肥兔、肥鸡、肥鸭各1只,让儿子送到寿星堂去给岳贞吃。随后又挑了5只野兔,让小女分别送给少当家、上官仁、皇甫炽,剩下的全杀了,整整煮了一大锅,弄得满屋都是香味,馋得邵丽康三兄妹直掉口水。餐桌上,见这三兄妹吃得狼吞虎咽的,天龙就说:“丽康哥,那里野味多得是,你明天帮我做五百颗泥丸,我保证你们天天有野兔吃。”邵丽康一听每天都有野味吃,就高兴地对小妹说:“恋君,吃了饭后,我俩一起做泥丸。”自那天后,天龙和邵丽君每天早上与菲妮会面后,到了东郊千坟庄,先打上四五只野鸡鸭,十来只野兔,然后绕着坟场跑上三圈,让菲妮带几只回去,他俩回到家恰好吃午饭,乐得邵家父母天天煮肉吃,喜得邵丽康兄妹做梦都在吃野味。饭后,天龙看一小时书,下午就教邵丽君、东方英武、郎氏二千金郎敏棍棒,转眼就过了七天。到了第八天上午,东野秋月三人果然到了,他忙高兴地绕着坟场跑了三圈,谁料秋月也不考儿子,只扔给他一条鼓囊囊的皮袋说:“天龙,这条皮袋二十斤重,你明天就束在身上跑三圈,七天后我再来找你。”说完依旧将儿子搂在怀里,亲热了一阵后,这才不舍地离去。天龙也不多问,每天束着20斤重的皮袋跑三圈,每到第七天,秋月就会出现,留下一条5斤的皮袋,搂抱儿子后就走,转眼就过了第十个七天了,皮袋的重两也从20斤渐渐地增加到了65斤。“天龙,这是你最后的七天,完后在怪石林前面的坡地等我,你也该上第二堂课了。”说完,秋月少不了要和儿子亲热一下,还和他一起打野味,不一会的功夫就打了一大堆,然后拿了野兔野鸡各3只,叮咛了一句:“快回家,别在外面玩。”便在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闪身走了。天龙折了三根手腕粗的树杆,让邵丽君挑了10只野兔和4只野鸡,菲妮挑8只野兔和5只野鸡,自己挑着23只野兔,6只野鸭,和4只野鸡,3只黄鼠狼,兴奋地离开了东郊,与菲妮分了手。在路经小广场时,天龙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对邵丽君说:“牡丹姐,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就挑着野味走进了小广场,问一位正在打拳的中年人:“大叔,我向你打听一下,你见到东野家族的人了吗?”中年人收住了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打量了一下天龙,随后朝广场上张望了一下,说:“瞧!坐在牡丹亭里的那一老一少,就是东野家族的人。”他谢了中年人,还送了一只野兔,笑笑说:“别客气,这是我自己打的。”便绕过一群群一堆堆的练武人,来到了牡丹亭里,打量了一下后,点头问了句:“大爷,你俩是东野家的人吗?”坐在牡丹亭里的一老一少,老的是东野一郎,少的是东野光明和寒华所生的孪生老二东野惠倩。一郎见了天龙,立即就认出是自己的小外孙,但王建都有言在先,所以只能忍着情感不相认,点头朝小外孙笑笑,让他先把野味放下,随后从白布杉口袋里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慈祥地说:“我叫东野一郎,她是我的孙女倩倩。小兄弟,你找东野家,有什么事吗?”天龙听说眼前这位老人就是自己的亲外公,但由于没和母亲相认,自然也就不能随口叫外公了,只是见外公非常和蔼,顿觉亲切,就指指一堆野味说:“老爷爷,我叫天龙,这是我自己打得,你就收下吧,别人都说很美味的。”一郎这才明白,小外孙到牡丹亭,是特意来送野味给东野家族的,这心里一阵激动,就笑笑说:“那我就收下了。小天龙,有空来小广场找我,我俩聊聊。”天龙点头“嗯”了声,挥挥手说:“老爷爷,那我回去吃饭了。”便一身轻松地走了。天龙束着70斤重的铁砂袋跑了七天后,按约来到怪石林前的山坡上,从上午一直等到黄昏,可不知为什么,东野秋月三人也没出现,他心想,她们必然是被什么大事给绊住了脚,打了些野味后,和菲妮、邵丽君回了家。第二天早上又去,可到了黄昏还是一场空。可他有些不死心,又苦等了七八日,还是没有东野秋月她们的踪影,这心情顿时变得很差很差,少不了胡猜乱疑,时间久了,睡难安,吃不香,整天恍忽,话也少了,就连笑容也没了,邵家父母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得骆氏奶娘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事立即惊动了岳贞,来到邵家询问情况,邵丽君被问急了,干脆抱住天龙痛声大哭,让人听了都伤感。在四大豪门的小辈中,出了名的丫头有两个,一个是东野家的武状元东野惠倩,一个就是永乐宫的女才子邵丽君。别瞧着邵丽君年龄不大,脑子却非常灵敏,反应也极快,这智慧更不用说了。由于四大豪门左右着滨州和附近几个市县的武林,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在外人的眼里都是那么的至高无尚,所以自家小辈决不可拜外人为师学艺,也不可擅自教外人功夫,有违者轻则逐出家族,重则乱棍打死。现在天龙在学白衣女子的飘逸步法,如这事一但被捅破,那就违反了族规,不死也会被逐出永乐宫,那到时怎么办呢?她怕老实厚道的龙哥被恩婆如此追问,必然会抖出实情来,那么就算恩婆因宠爱而不治他的罪,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隔墙有耳,这事让项白郭云牛五姓氏或少当家知道,那也就死定了,谁也保不住他的命。所以在这情急之中,她运用哭这一招来诱住天龙的魂魄,让他闭紧自己的嘴,随后在哭泣声中谎编了一个故事,把天龙的不愉快说了个遍。“恩婆,龙哥常在梦里去游怪石林,和三个貌似天仙的白衣女子见面,学一种什么步法,算来也有两个多月了。可最近几天,龙哥再也梦不到她们了,所以心里难受。这虽然是个梦,可龙哥还是想去怪石林找她们,但这一进一出的,没有四五天是肯定回不来,龙哥怕恩婆、爸妈、奶娘担心,所以也不敢偷跑出去。就这样,龙哥偷哭了好几回,我也跟着难受,恩婆,你就拿个好办法,救救我龙哥吧,不然我俩只有吃了。”大家听了邵丽君这话,也就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天龙不再难过。岳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三天后在小广场举行的小太保选拔,永乐宫也有十几个小辈去争夺,如天龙听说这件事,必会心里痒痒上擂台,这还不闹出大笑话来。她这几天总在想办法,用什么借口支走天龙,让他在外呆上十天半个月的,等小太保选拔结束后再回来,到了那时,他就算知道了这事,也没什么好闹的了。此刻听了牡丹姐的话,她明知是谎言,但还是将计就计笑呵呵地说:“你这龙儿,看把邵家爸妈吓得,不就是一个梦,一个东郊,一个怪石林吗,恩婆依你准你就是了,给你十天半个月的自由,去找那三个梦中人。”随后又拉过邵丽君的手,指指天龙说:“龙儿一人在外,恩婆实在不放心,少了你不行,你必须和他同去,这样恩婆才安心。”还让王豹立即从寿星堂取来五十元小票,三十斤粮票给了邵丽君,又让赵虎去买了二十只减面包让天龙带上。“龙目和龙虎山上有七家猎户,你俩晚上投宿,可去找他们,每晚三毛钱,能高兴得他们跳起来。”有了岳贞的恩准,邵家父母自然也不会反对,但这是天龙和邵丽君第一次出去在外过夜,何况在外要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这骆氏奶娘左叮咛右嘱咐,还将自己省下的零化钱全塞给了龙儿,拍着他的手,话没说出口,眼泪先出来了。对天龙来说,骆氏奶娘就象自己的母亲一样亲切,见她哭了,这心里一酸,抱住奶娘也哭。“哭什么,又不是走了之后不会来,男子汉就该出去闯一闯,这样才会有出息。”岳贞担心骆氏的泪水会延误天龙的行程,忙出言阻止,骆氏奶娘这才抑住泣声,还劝住天龙。邵家父母也为他俩打点好了外出必备的毛毯,雨披,水壶,柴刀,煤油灯,和绳索什么的一些必备之物,等邵丽君从厨房里出来,大家一路说笑,送这对情侣娃娃出了永乐宫,却有几句话被守门的白坚听了出,忙到了太**,找到正在院子里逗鸟的少当家。在进入东郊前,邵丽君神秘兮兮地购置了铝锅,搪瓷碗,小刀等物。天龙从来都顺着她,也不问要这些东西干什么,见她一路有说有笑,这心里也高兴。可高兴是一回事,命在旦夕是另一回事,就在他俩的身后尾随着项雄,白雄,白坚,和白文四人。他们想干什么,除了杀天龙,谁乐意没事去那千坟庄转悠。邵丽君只顾玩,也没注意后面有尾巴,与菲妮会面后,三人进了东郊。邵丽君让天龙和菲妮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提在手上。“瞧,龙哥,菲姐姐,中午煮野兔给你俩吃。”她说得很是得意,还从衣袋里取出火柴和食盐,在天龙眼前晃晃。出了杂树林,穿越千坟庄,进入怪石林,太阳已在了头顶上,邵丽君找个避风的地方,让天龙找些干草干柴来,自己和菲妮蹲在地上开剥兔皮,剖肚取肠,准备自煮野兔吃。怪石林大得就象是一座迷宫,凡第一次进入的人都会找不到出去的路,尾随在后的项雄四人进了石林就失去了目标,气得他们吹胡须瞪眼,刚想分头去找时,这鬼天气又突然变了脸,刚才还在头顶的太阳,眨眼间被满天的乌云给遮住了,随即便是呼啸的山风吹入石林,那声音犹如哭泣的孤鬼野魂,在四处回响,非常骇人。项雄四人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又从远处传来了一阵狼嚎声,惊得他们很是恐惧。忽然,不远处响起了邵丽君惊骇的尖叫声,白雄脸色一喜,指指项雄的身后,朝大家做了个包抄的手式,然后狡狞地笑了笑。项雄会意地点点头,转身刚闪过两根大石拄,看见邵丽君将脸埋在天龙的胸口,这心里顿时大喜,自言了一句:“这回你死定了,龟孙子。”他刚要疾身过去杀天龙,只听得石林外的峡谷里响起了野猪的长嚎声,这心里不禁一愣,就这么迟疑了一下,眼前已失去了天龙俩的影子,随即倾盆大雨也倒了下来,气得怒声大骂:“龟孙子,你这回死定了。”叫声马上引来了白家三兄弟,问了才知,白坚笑了,拍拍项雄的肩说:“急什么,项老大,这杂种还能逃到哪里去。”在找柴草时,天龙早已看好了一个遮雨处,这时已拖着菲妮和邵丽君躲了进去。这是一只不大的溶洞,在怪石林南面峡谷口的伏虎山山脚下,洞口前有块三四米高的大岩石和两棵杂树,粗看也发现不了洞口。这溶洞口小肚子大,洞口约一米来高,可洞内却有丈许,深有十七八米,洞口旁堆有不少干柴,洞中间有四五平方大的一块用干草弄成的地铺,尽头还有只半平方大的滴水池溏,池塘边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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